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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员采访:与“阴暗面”会晤——休·帕纳罗和《理发师陶德》的相遇与重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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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渣翻 渣翻 渣翻 重要的事情说三遍!如有错译或需要的改进的地方欢迎指出,十分感谢!!!

*最后,祝您阅读愉快(ˊ˘ˋ*)♡


Interview: Channeling the Dark Side- How Hugh Panaro Is Bringing It Full Circle with SWEENEY TODD

作者:Nicole Rosky

2017年9月27日发表于broadwayworld.com


到目前为止,巴罗街剧院(Barrow Street Theatre 演出地点)的一切进展如何?

棒极了。应该说虽然很累但玩得很尽兴。我们上周二才正式开始演出,几乎一整周都在舞台上度过,我们的导演比尔·巴克赫斯特(Bill Buckhurst)也刚从伦敦赶过来。所以,我们上午都用来和比尔一起排练,晚上进行表演。几天后音乐总监本·考克斯(Ben Cox)也从伦敦过来了,于是有整整两周都是这样,双重任务连轴转——白天排练,晚上演出。


你作为一名替补,和一群新人同时加入卡司,感觉还好吗?

我们开玩笑说这就叫人多势众[大笑] 我感觉这次的情况还挺特别的。以前也经历过差不多的事,但那时我是加入卡司的唯一新人。这一回,我们一下子加进了五名新来的,所以舒适区必然存在,我们五人之间也会互相照应。但更重要的是,再没有比原卡司更友善亲切的人了。这可不是客套话,在纽约生活了30年,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和这样美好的一群人一块儿工作——一段无比宝贵的经历。我相信每个人的感受都是如此,大家都心怀感激。


第一次观看这种版本的《理发师陶德》,你的感受如何?

在看演出之前,我真的对这个版本没什么概念。诺曼·刘易斯(Norm Lewis)和卡洛莉·卡梅罗(Carolee Carmello)都是我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,所以我就冲着诺曼去看了。当时坐在剧场里,我满脑子都是:“老天啊。”第一件着实震撼到我的事,就是现场的每分每秒都是未经处理的原声。我当即就想:“好了,我要演这个。”毕竟这年头,合成音效或是电子音乐简直铺天盖地、避之不及,而这里的一切是多么纯粹啊。


一定会有人说:“可我以前看过《理发师陶德》呀。”但这一版本可谓变化巨大,完全不同以往。这种反差你肯定从观众们的反应中看出来了…

我其实已经遇到过这种情况,就是有人走过来跟你说什么,“陶德是我最爱的剧,我看了每一场演出,也看过帕蒂·卢波恩(Patti LuPone)本尊,我还看过blablabla…但这一场真真是我在所有演出中最喜欢的。”我最好的朋友们过来看我的首演,并且他们都是对《理发师陶德》很熟悉的人。事实上,他们也认识桑德海姆本人,所以在观看演出之前就想着,这不过是另一场陶德复排罢了。可后来他们说,这场演出就像是一次全新的揭示,让他们对陶德这个角色、这整个故事都有了新的了解,这些都是他们之前从未想到过的。


你现在可以在剧中实打实地和观众互动、甚至直接冲到人家跟前了。光明正大地吓人感觉如何?

我爱这种感觉!不过讲真它也有点让人手忙脚乱,我头一天在演出过程中使用真血时,就完全变成了一个12岁的小孩子。他们不得不跟我说:“休,你用了太多血啦。我们以前还从没和一个陶德这样讲过话但…你好像有些过于喜欢‘玩血’了。快把它们放回去。”[大笑] 昨晚有个朋友来看我的演出——我和他是在纽约认识了很久的老相识了——他当时就坐在,这样说吧,“互动专用席”的第一排。他之前从没看过这部剧,我估计我把他的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。演出结束后他还拿这事和我开玩笑。所以是的,很好玩!


这个角色能够算作是你一直以来的“梦中情角”吗?

毫无疑问是的。十五岁时,我妈妈带着我去纽约看了安吉拉·兰斯伯瑞(Angela Lansbury)和兰·卡琉(Len Cariou)参演的原卡演出。我妈说:“看安吉拉·兰斯伯瑞的现场演出是你人生教育的一部分。她在电视屏幕上光芒四射,在电影银幕上也光芒四射,但要论戏剧的舞台,这世上更是再没有一个人能像她一样。所以你应当把它看作是对你的教育。”于是我们就和一堆人挤在小客车里去了纽约。我被演出深深地迷住了,同时也吓得不轻。我就坐在靠近乐池的过道那一侧位置,当表演进行到"Epiphany"这一幕时,我是真心觉得兰·卡琉要冲下来谋杀我。那的的确确称得上是一场改变你一生的演出。我买了卡司的纪念册,在那个时候,就真的只有单纯的纪念册,不是CD甚至也不是磁带。我熟悉那本小册子从头到尾的每一个单词。当时,我满脑子就只想着演托比——作为一个十五岁的孩子,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“我要演托比”。

不过我没能演托比…2002年,在肯尼迪演绎中心(Kennedy Center),我演的是安东尼。不过整个演出期间,我其实一直都在暗暗觊觎那首曲子(注:应该指的是“Not While I'm Around”)。那是我第一次身处于这部剧之中,感觉很神奇。在肯尼迪演绎中心的那个夏天基本上都是关于桑德海姆的,所以我十分幸运地得以从作曲者本人那里得到一些启发,去发掘音乐背后的东西。这样的经历真的相当美妙。我记得自己当时在想:“好吧,现在我是安东尼了,对一个托比而言年纪确实有点大。我猜有机会的话,下一个会是陶德!”


而那的确发生了!

当看到诺曼在演这个角色时,我感受到了鼓舞,因为诺曼又高又帅,而且我们俩年龄也很接近。我就想:“说不定我也有机会呢。”于是我就给经纪人打了电话,跟对方说:“我真的真的很想尝试一下加入这部剧。”幸运的是,我成功啦,而且也的确乐在其中。下面这句话听上去可能很傻但我要说,15这个数字必定是有什么魔法,因为…第一次看陶德时,我15岁;我扮演安东尼,是在15年前;而陶德在归来实施他的复仇计划前,蹲了15年的牢。


你个人在全剧的演出中有什么最喜欢的片段吗?还是说每晚喜欢的都不一样?

在第一幕末尾和卡洛莉一起唱“A Little Priest”就很特别,原因有好几个。

第一,它是全剧仅有的几处陶德真正感到愉快、心情也稍微放松的片段之一。这是一场非常黑暗、紧绷的旅程。作为一名演员,要来到这一段,你其实已经经过了一些非常暗黑的时刻。终于,在第一幕末尾,你和洛薇特夫人能有些活泼一点的情景了。除此之外我也很喜欢和卡洛莉对唱。我们俩认识有30年,在《悲惨世界》(Les Misérables)第一次全国巡演中就合作过。后来,她又在华盛顿回归了珂赛特的角色,所以我们其实还在华盛顿一起演过马吕斯和珂赛特!当然,这之后我们又一起演了艾尔顿·约翰(Elton John)的《吸血鬼莱斯特》(Lestat)。再后来,我们还一块儿参加了《蝴蝶梦》(Rebecca)的试排。如今我们又再度重聚。这是我和卡洛莉一起合作的第四个演出。

往黑暗一点的方面讲,另一个我很喜欢的时刻是在非常、非常、非常靠近结局的地方,当我和我的妻子——露西重新团聚的时候。在这最后一幕,即便我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杀害了她,我仍然得以将她抱在怀中,在死亡降临之前,最后一次唱起“The Barber and His Wife”. 这首歌和“A Little Priest”,就像是我的阴阳两极。(Between that and "A Little Priest," that's my yin and my yang.


如今你也正在慢慢地渐入佳境,对于后续的演出,你最期待的是什么?

我很兴奋,因为我们现在已经了解了——也许可以这么说——整个演出的大致蓝图。在伦敦,我从主创团队那儿学到了很多,在这里又从我们出色的驻场导演那儿收获了不少东西,所以我已经准备好去履行一名演员的职责,并享受接下来的每一刻。这就像你买了一条新裤子…刚开始穿的几次,你必须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去适应它。然后你把它洗了好几遍,这时你穿上就会说:“啊,现在总算舒服了。”我只是想真真正正地活在音乐剧所描述的世界里,去融入这个故事,去吓人,带着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强烈的渴望。这也是在进入这个角色的过程中自然而然会发生的事情。


感谢阅读❤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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